Ludwig

“你永远得不到的人永远得到了你。”

( •ิ_• ิ)好久没写文了,练个笔

————写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再写什么了【哭到抽搐
————瞎j8写系列
————慎点!慎点!慎点!
————文笔烂到抽搐【哭到抽搐】
————————————————如果到这儿还能接受的了的话就往下翻吧【躺平】

求轻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躺】

一、

“大夫,我师父他到底是怎么了?”陈皮阿四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到接近透明的二月红,皱着眉问道。

“尊师...你还是跟我出来一下吧...”大夫收拾了一下药箱,摇头叹了口气对陈皮阿四说道。

  陈皮阿四刚想开口发问却在转眼看到床上躺着的二月红住了口,转身跟了出去。

“尊师...唉...尊师的病症很是复杂啊...”大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轻叹了口气。

“我师父他怎么了?”陈皮阿四一听见大夫是这般的口气不禁从心底泛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伸手一把抓住了大夫的衣领,低声喝道。

“哎哎,别着急,别着急,你先,你先,松,松手。”大夫看着陈皮一脸的凶神恶煞,急忙拍了拍陈皮抓在自己衣领上的手断断续续的说道。

  陈皮看着大夫已经憋的通红的脸,料想他也不会怎样,就松了手还帮着大夫理了理领子。

  大夫连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气来对着陈皮阿四说道,“尊师...唉...这要怎么说呢...”

“别吞吞吐吐的!莫不是师傅他得了什么不好的病?”

  大夫看着陈皮阿四又要再次伸过来的手急忙道,“也不能说是什么不好的病,只是...唉,尊师...尊师他从脉象上来看,是喜脉。”

  “什么?!”陈皮阿四一把抓住了大夫的衣领子,“你这个庸医莫要胡说八道辱了我师傅的名声!”作势要打上去的时候,却听,“陈皮!快住手!”

  陈皮听是师傅的声音,急忙放下了抓着大夫的手,跑去一把扶住了从房里出来的二月红。二月红看了一眼陈皮转身对着还在一旁缓不过来神的大夫缓缓做了一个揖,“大夫,不好意思了,我这个徒弟生性顽劣,还请您多多见谅才好。”声音里透露出淡淡的疲惫。

  一旁的大夫听到声音忙抬头去看,见是二月红急忙扶了他一把,“二爷这说的是哪里的话,爱徒也只是担心您,来,您刚醒来,还是不易长久的站着,您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免得再伤了身体。”

  “没事,我已经好了很多了...”

  “师傅,”陈皮阿四刚想开口就被二月红瞪了一眼,于是刚到嘴边的话被生生咽了回去,不甘的站在一旁。

  “来,您坐,”二月红说着把大夫引到了屋内梨花漆木桌前坐了下来。“我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

  大夫看着二月红苍白的脸色轻叹了口气,“我刚刚给您检查了,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大碍,就是,就是,唉,罢了,我刚刚跟您号脉的时候发现,您的脉象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应指圆滑,往来之间有一种回旋前进的感觉……”

  “所以……”

  “唉!罢了罢了,告诉您也无妨,只是您千万别太动怒,免得又伤了身体……是喜脉。”大夫看着二月红苍白的脸色,不忍的叹了口气。

  二月红听后怔愣了一下,倒是很快的接受了这件事情,苦笑了一下,“那,那孩子如何?”

  “孩子很好,只是您是否最近有心悸绞痛的现象发生?”

  “嗯,确是这样,怎么这有什么影响吗?”陈皮阿四看着二月红一脸不甚在意的模样,心里不禁一阵绞痛,他的师傅怎样都好,就是太不爱惜自己了......

  “唉,若真是这样,那您还是把孩子打掉吧...”

  “为什么?这跟孩子有什么关系?您不是说这孩子很好吗?”

  “这胎儿在吸食您的气血啊!这仅仅是两个月就已经出现心悸绞痛的现象了,若是月份大了,则会危及到您的性命啊!”


“师傅,您告诉我,到底是不是张启山那个混蛋干的!”陈皮阿四一看到二月红那苍白的脸色就气不打一出来,张启山怎么能这么对师傅,他自己宝贝都还来不及,而张启山这个混蛋竟然这么对师傅!

  “陈皮!咳咳...谁允许你这么讲话的!”

  “师,师傅,你别急,”一声声的咳嗽声仿佛一把把的锤子直直的砸在了陈皮阿四的心上。二月红看着陈皮阿四一脸担心的模样心里突然就想到要是那人也能......算了,算了,他怎么可能呢......二月红拍了拍陈皮阿四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示意他可以放开自己了。

  陈皮阿四看着二月红已经平静下来的身体,缓缓放开了手,“师傅......”二月红听到也没有回答,只是摆了摆手让陈皮阿四先退下,因为他自己也需要时间来消化一下这一上午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陈皮阿四看了二月红半晌,躬身默默的退了出去。


  陈皮阿四在街上晃荡了许久,心里越想越是气不过,他张启山凭什么!他凭什么可以这么对师傅!他师傅对张启山付出了多少他陈皮是一直看在眼里的,可是那个混蛋呢!他又为师傅做过什么!不行!这绝对不行!

  陈皮阿四是被张日山给拦下来的。

  “张日山你他妈的给我放开!”陈皮阿四试图抽回他被张日山抓在手里的胳膊,但是张日山的手腕就像铁打一般,任他使出浑身的解数他的手还是被张日山牢牢的抓在手里,不见一丝缝隙。

  “陈皮你疯了!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张日山看着陈皮阿四脸上泛着病态的白心中就一阵绞痛。

  “你管我!张日山你今天让不让开!”苍白的脸色配上一双瞪得通红的眼睛活像一只恶鬼。

  张日山看着陈皮阿四没有说话,身子依旧横亘在陈皮阿四和张府大门中间,一动不动。

  “行!你。”陈皮阿四看着张日山的样子突然就笑了出来,张日山看见了心里又是一阵翻滚,天知道他多想抚平陈皮嘴角那僵硬的弧度,别再笑了,他看着都疼,天知道他多想就这么的把他抱在怀里,不管什么张家副官,他只想抱着他,他都能看见陈皮的身子在抖。可是他不能,他有自己的职责所在,他不能......

  就在陈皮阿四的拳头要到达张日山的脸上的时候,一声让陈皮阿四之后听起来都作呕不已的声音从他身后传了过来,“呦!这不是二月红的高徒,陈皮嘛。”

  张日山不用抬眼就知道来的人是谁,陆建勋,那个给陈皮用刑用到陈皮差一点就死了的人,他一辈子都记得他当时和佛爷去接陈皮时他那张恶心的嘴脸,他板了板脸看向已经走到陈皮身边的陆建勋,“陆长官真是有闲情逸致啊,与您的副官一起巡街。”

  陆建勋看了看张日山没有说话,而是转向了一直被张日山抓着手腕背对着他的陈皮阿四,“年轻人就是好啊,身体回复的这么快。”说着还拍了拍陈皮的肩膀。

  张日山十分庆幸他当时一直拽着陈皮。不过听着陆建勋的话与搭在陈皮肩上的手,他还是皱了皱眉,“这要多亏了陆长官了。”也许是只顾着与陆建勋对峙,一时卸了手上的力道,竟被陈皮给挣脱了开去。

  陈皮阿四一拳就挥了上去把陆建勋给打倒在地,心中的怒火彻底的被陆建勋放在他肩上的那只手给点燃,拳头雨点一般的落在陆建勋的身上。

  站在一旁的陆副官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只好掏出腰间的枪来,“别动!”枪口直直的对着陈皮阿四。

  张日山几乎是与陆副官同时掏出的枪,“你想干什么!”

  陈皮阿四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笑了一下,松开了抓着陆建勋的手,冲着陆副官就走了过去。

  “陈皮!”张日山几乎是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可是陈皮阿四仿佛一个聋子一般,丝毫没有停下向前的脚步。

  陈皮阿四走到陆副官面前一把抓住了那对准自己的枪口,“你怎么不开枪啊,你是不是不敢啊?”说着还瞥了瞥躺在地上已经只有出气少有进气的陆建勋,抓着枪的手还肆无忌惮的晃了晃。

  张日山看着陈皮,端着枪的手抖了抖。

  “嘭!”一声枪响刺痛了张日山的耳膜。

  “陈皮!”张日山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跑到陈皮身边的。

  陈皮看着把他抱在怀里不知所措的张日山,又笑了一下。

  而听见枪响的陆建勋几乎是下意识的想去抹一把脸,可无奈已经没有力气抬手,只好绝望的抬头看着天。他有点后悔给他的这位副官配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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